我受家教,自幼喜好中医,尤热衷于偏方、验方的收集与应用,期能实现济世利民的宏愿。数十年来,凡耳闻目睹之奇效验方,即录之。临证使用,常获捷效,传之于人,深受民众的欢迎。
1975年春,我突患溃疡病大出血,连续出现了3次失血性休克,生命危在且夕,在输血抢救的同时,服用了单方大黄粉,次日即排
出大量柏油便,腹部胀痛减轻。第三天便色转黄,潜血转阴,观之者莫不称奇。
这年夏一青年息尿路感染,小便点滴不通,导尿时疼痛难忍,失声哭叫。我嘱其采鲜车前草煎汤服之,小时后小便自解,息者破泣为笑。
用摘公英治愈过乳痈,用童便治愈过鼻妞,用赤小豆治愈过扭伤,有蛋黄油治愈过口疮。此类医案,不胜枚举,“偏方治大病”,我深信而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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