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首 法七首 方十八首) 论曰∶凡人春服小续命汤五剂,及诸补散各一剂。夏大热,则服肾沥汤三剂。秋服黄等丸 钩吻之杀人,不信黄精之益寿。但识五谷之疗饥,不知百药之济命。但解施泻以生育,不能闭固以颐养,故有服饵方焉。 曰∶夫欲服食,当寻性理所宜,审冷暖之适,不可见彼得力也。夫人从少至长,体习五谷,卒不可一朝顿遗之。凡服药物为益迟微,则无充饥之验,然积年不已,方能骨髓填实,五谷居然而自断。今人多望朝夕之效,求目下之应,腑脏未充,便以绝粒,谷气始除。药未有用,又将御女,形神与俗无别,以此致弊,可不怪哉。服饵大体皆有次第,不知其术者,非止交有所损,卒亦不得其功,故服饵大法,必先去三虫,三虫既去,次服草药,好得药力,次服木药,好得力讫,次服石药。根据此次第,及得遂其药性,庶事安稳,可以延龄矣。 生地黄汁三斗,东向灶苇火煎三沸,纳清漆二升,以荆匕搅之,日移一尺,纳真丹(铅粉,三两),复移一尺,纳瓜子末三升(即冬瓜子),复移一尺,纳大黄末三两,微火勿令焦,候可丸,丸如梧子大,先食服一丸,日三,浊血下鼻中,三十日诸虫皆下,五十日百病愈,面色有光泽。 又方 漆(二升) 大黄(六两) 芜菁子(三升,末) 酒(一升半) 上四味,以微火合煎,令可丸,如梧子大,先食服三丸,十日浊血下出鼻中,三十日虫皆烂下,五十日身光泽,一年行及奔马,消息四体安稳,乃可服草药。 天门冬曝干,捣下筛,食后服方寸匕,日三,可至十服。小儿服尤良,蜜丸服之益善,唯多弥佳。 又方 天门冬捣取汁,微火煎,取五斗,下白蜜一斗,胡麻炒为末二升,合煎,搅勿息手,可丸即止火,下大豆黄末,和为饼,径三寸,浓半寸,一服一枚,日三,百日以上得益,此方最上、妙包众方。一法酿酒服,始伤多无苦,多即吐去病也。(方见第十六卷小肠腑门。)蒯道人年近二百,而少常告皇甫隆云∶但取天门冬,去心皮,切,干之,酒服方寸匕,日三,令人不老,补中益气,愈百病也。久服令人长生,气力百倍,治虚劳绝伤,年老衰损羸瘦,偏枯不遂,风湿不仁,冷痹心腹积聚,恶疮痈疽肿癞疾,重者周身脓坏,鼻柱败烂,服之皮脱虫出,颜色肥白。此无所不治,亦治阴痿、耳聋、目暗。久服白发黑,齿落生,延年益命,入水不濡。服二百日后,恬泰疾损拘急者缓,羸劣者强,三百日身轻,三年走及奔马,又三年心腹痼疾皆去。 生地五十斤捣,绞取汁,澄去滓,微火上煎,减过半,纳白蜜五升,枣脂一升,搅令相得可丸乃止。每服如鸡子一枚,日三,令人肥白。 又方 地黄十斤细切,以醇酒二斗渍三宿出,曝干,反复纳渍,取酒尽止,加甘草、巴戟强力无病延年。 作熟干地黄法∶ 采地黄,去须、叶及细根,捣绞取汁以渍肥者,着甑中,蒸之一时出,曝燥,更纳汁中又蒸,至汁尽止,曝干之。亦可直切蒸之半日,数以酒洒之,使周匝至夕出,曝干,可捣蜜丸服之。 种地黄法∶ 先择好地黄赤色虚软者,深耕之,腊月逆耕冻地弥好。择肥大好地黄根切,长四五分至一二寸许,一斛可种一亩。二三月种之,作畦畔相去一尺,生后随锄壅,数耘之,至九月十月,视其叶小衰乃掘取,一亩得二十许斛。择取大根水净洗,其细根乃剪头尾辈,亦洗取之,日曝令极燥,乃以竹刀切长寸余许蒸之,从旦至暮,当黑不尽黑者,明日又择取蒸之,先时已捣其细碎者取汁,铜器煎之如薄饴,遂以地黄纳汁中,周匝出,曝干又纳,汁尽止,率百斤,生者令得一二十斤。取初八月九月中掘者,其根勿令太老,强蒸则不消尽,有筋脉。初以地黄纳甑中时,先用铜器承其下,以好酒淋地黄上,令匝汁后下入器中,取以并和煎汁佳。 黄精一石,去须毛,洗令净洁,打碎蒸,令好熟,压得汁,复煎去游水,得一斗,纳干姜末三两,桂心末一两,微火煎,看色郁郁然欲黄,便去火待冷,盛不津器中,酒五合和,服二合,常未食前,日二服。旧皮脱,颜色变光,花色有异,鬓发更改。欲长服者,不须和酒,纳生大豆黄,绝谷食之,不饥渴,长生不老。 取黑皮真檀色乌麻,随多少水拌令润,勿过湿,蒸令气遍,即出曝干,如此九蒸九捣,去上皮,未食前和水若酒服二方寸匕,日三,渐渐不饥绝谷,久服百病不生,常服延年不老。 柏子仁二升,捣令细,醇酒四升渍,搅如泥,下白蜜二升,枣膏三升,捣令可丸,入干地黄末、白术末各一升,搅和丸如梧子,每服三十丸,日二服,二十日万病皆愈。 七月七日采松子,过时即落不可得。治服方寸匕,日三四。一云∶一服三合,百日身轻,三百日行五百里,绝谷久服升仙。渴饮水,亦可和脂服之。若丸如梧子大,服十 百炼松脂下筛,以蜜和纳桶中,勿令中风,日服如博棋子一枚(博棋长二寸,方一寸),日三,渐渐不饥,延年。亦可醇酒和白蜜如饧,日服一二两。凡取松脂,老松皮自有聚脂者最第一,其根下有伤折处,不见日月者得之,名曰∶阴脂,弥良。 以日入时,破其阴以取其膏,破其阳以取其脂,脂膏等分,食之可以通神灵。凿其阴阳为孔,令方五寸,深五寸,还以皮掩其孔,毋令风入,风入则不可服。以春夏时取之,取讫封塞勿泄,以泥涂之。东北行丹砂穴有阴泉水可饮此,弘农车君以元封元年入此山食松脂,十六年夏下居长安东市,在上谷牛头谷时往来至秦岭上,年常如三十者。 松脂七斤,以桑灰汁一石煮脂三沸,接置冷水中凝,复煮之,凡十遍,脂白色可服。衡州东南攸县界有松脂,与天下松脂不同。 茯苓十斤,去皮,酒渍密封下,十五日出之,取服如博棋,日三,亦可屑服方寸匕。凡饵茯苓,皆汤煮四五沸,或以水渍六七日。 茯苓(五斤,灰汁煮十遍,浆水煮十遍,清水煮十遍)。松脂(五斤,煮如茯苓法,每次煮四十遍)。白蜜(三斤,煎,令沫尽) 生天门冬(五斤,去心皮,曝干作末) 蜡 牛酥(各三斤,炼三十遍)。 上六味,各捣筛,以铜器重汤上,先纳酥,次蜡,次蜜,消讫,纳药,急搅勿住手,务令大均,纳瓷器中,密封勿令泄气。先一日不食,欲不食先须吃好美食,令极饱,然后绝食,即服二两,二十日后服四两,又二十日后八两,细丸之,以咽得下为度。第二度服以四两为初,二十日后八两,又二十日二两。第三度服以八两为初,二十日二两,又二十日四两。合一百八十日,药成自后服三丸将补,不服亦得恒以酥蜜消息之,美酒服一升为佳。合药须取四时王相日,特忌刑、杀、厌及四激、休废等日,大凶,此彭祖法。 (《千金翼》名∶凝灵膏) 茯苓(净,去皮) 松脂(各二十四斤) 松子仁 柏子仁(各十二斤) 上四味,根据法炼之,松、柏仁不炼,捣筛,白蜜二斗四斤,纳铜器中汤上,微火煎一日一夕,次第下药,搅令相得,微火煎七日七夜,丸如小枣,每服七丸,日三。欲绝谷顿服取饱,即得轻身明目不老。(此方后一本有茯苓酥、杏仁酥、地黄酥三方,然诸本并无。又《千金翼》中已有,今更不添录。) 主养性遐龄。 枸杞根切一石,水一石二斗,煮取六升,澄清,煎取三升,以小麦一斗干净,择纳汁中,渍一宿,曝二,往返令汁尽,曝干捣末,酒服方寸匕,日二。一年之中,以二月、八月各合一剂,终身不老。 枸杞根一百二十斤切,以东流水四石煮一日一夜,取清汁一石,渍曲一如家酝法,熟取清,贮不津器中,纳干地黄末二升半,桂心、干姜、泽泻、蜀椒末各一升,商陆末二升,以绢袋贮,纳酒底,紧塞口,埋入地三尺,坚覆上,三七日,平晓开之,其酒赤如金色,旦空腹服半升,十日万病皆愈,三十日瘢痕灭,恶疾人以水一升和酒半升,分五服愈。(《千金翼》云∶若欲服石者,取河中青白石如枣、杏大者二升,以水三升,煮一沸,以此酒半合居中,须臾即熟可食。) (疗万病) 上白云母二十斤薄擘,以露水八斗作汤,分半洮洗云母,如此再过,又取二斗作汤,纳芒硝十斤,以云母木器中渍之,二十日出,绢袋盛,悬屋上,勿使见风日,令燥,以水渍,鹿皮为囊,揉 之从旦至日中,乃以细绢下筛滓,复揉 令得好粉五斗,余者弃之,取粉一斗纳崖蜜二斤,搅令如粥,纳生竹筒中薄削之,漆固口,埋北垣南岸下,入地六尺,覆土,春夏四十日,秋冬三十日,出之,当如泽为成。若洞洞不消者,更埋三十日出之。先取水一合,纳药一合,搅和尽服之,日三,水寒温尽自任,服十日,小盒饭变黄,此先疗劳气风疹也。二十日腹中寒癖消,三十日龋齿除,更新生,四十日不畏风寒,五十日诸病皆愈,颜色日少。久服不已,长生神仙,吾自验之,所以述录。 钟乳一斤不问浓薄,但取白净光色好者任用。先泥铁铛可受四五斗者为灶,贮水令满,去口三寸,纳乳着金银瓷KT 中,乃下铛中,令水没KT 上寸余,勿使出水也。微火烧,日夜不绝,水欲竭即添暖水,每一周时,辄易水洗铛并洮乳,七日七夜出之,净洮干,纳瓷钵中,少着水研之,一日一夜,急着水搅令大浊,澄取浊汁,其乳粗者自然着底。作末者,即自作浊水,经宿澄取其粗着底者,准前法研之。凡五日五夜,皆细逐水作粉。好用澄炼取曝干,即更于银钵中研之二日,候入肉水洗不落者佳。 治虚羸不足,六十以上人瘦弱不能食者,百病方。 上党人参 石斛 干姜(各三分) 钟乳粉(成炼者,三两) 上四味,捣三味下筛,与乳合和相得,均分作九帖。平旦空腹温醇酒服一帖,日午后服一帖,黄昏后服一帖,三日后准此服之。凡服此药法,皆三日一剂,三日内只用一升半饭,一斤肉。肉及饭唯烂,不得服葱、豉。问曰∶何故三日少餐勿得饱也?答曰∶三夜乳在腹中熏补脏腑,若此饱食,即推药出腹,所以不得饱食也。何故不得生食?由食生即损药力,药力既损,脂肪亦伤,所以不得食生食也。何故不得食葱、豉?葱、豉杀药,故不得食也。三日服药既尽,三日内须作羹食补之,任意所便,仍不用葱,豉及硬食也。三日补讫,还须准式服药如前,尽此一斤乳讫,其气力当自知耳,不能具述。一得此法,其后服十斤,任意所便可知也。 云母粉(一斤) 茯苓(八两) 钟乳粉 柏子仁 人参 续断 桂心(各七两) 菊花(十五两) 干地黄(十二两) 上九味,为末,生天门冬十九斤,取汁溲药,纳铜器中,蒸一石(《太清经》云一斤,) 二斗黍米下,米熟曝干为末,先食饮服方寸匕,日一,旦服,无毒。三日力倍;五日血脉充盛;七日身轻;十日面色悦泽,知虑聪明;十五日行及奔马,力作不知;二十日耳目聪明,力不复当;三十日夜视有光(《太清经》作∶三十五日;)七十日白发尽落,故齿皆去。更取二十一匕,白蜜和捣三百杵,丸如梧子大。此仙人随身常所服药也,入山日吞七丸,绝谷不饥。余服此方以来,将逾三纪,顷面色美而悦之,疑而未敢措手,积年询访,屡有名人曾饵得力,遂常服之一如方说,但能业之不巳,功不徒弃耳。(《太清经》无人参,有白术四两。《千 旦起目不开洗面,令人目涩失明饶泪。清旦常言善事,勿恶言,勿闻恶事,勿嗔怒,勿叱咄呼,勿嗟叹,勿唱奈何,勿立膝坐而交臂膝上,勿令发覆面,皆不祥。勿举足向火,勿对灶骂詈,凡行立坐勿背日吉,勿面北坐久思,不祥。起凡欲行,常存魁纲在头上,所向皆吉。若征战,存斗柄在前以指敌吉。勿面北冠带凶,勿向西北唾,犯魁纲神凶。勿咳唾,唾不用远,成肺病,令人手足重,及背痛、咳嗽。勿向西北大小便,勿杀龟蛇,勿怒目视日月,善令人失明。行及乘马不用回顾;凡过神庙,慎勿辄入,入必恭敬,不得举目恣意顾瞻,亦不得返首顾视神庙。见龙蛇,勿与心惊怪,亦勿注意瞻视。忽见鬼怪变异之物,即强抑之勿怪。又路行于众中见殊妙美女,慎勿熟视而爱之,此当魑魅之物,无问空山旷野,稠人广众之中,皆亦如之。凡山水有沙虱处,勿在中浴,害人。欲渡者,随驴马后急渡,不伤人。 有水弩处,射人影即死。欲渡水者,以物打水,其弩即散,急渡不伤人。诸山有孔穴,入采宝者,唯三月、九月,余月山闭气交,犯之死。凡空腹不用见尸臭气入鼻,舌上白起,口常臭,欲见尸者,皆须饮酒见之,能辟毒。远行触热,途中逢河勿洗面,生乌 。 论曰∶人生四十以下,多有放恣,四十以上,即顿觉气力一时衰退,衰退既至,众病蜂起,久而不治,遂至不救。所以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故年至四十,须识房中之术。 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夕御十人,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兼之药饵,四时勿绝,则气力百倍,而智能日新。然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欲,以广养生,此房中之微旨也。是以人年四十以下,即服房中之药者,皆所以速祸,故年未满四十者,不可与论房中之事,欲心未止,兼饵补药,倍力行房,不过半年,精髓枯竭,唯向死近。少年极须慎之。四十以上,常固精养气不耗,可以不老。又饵云母,足以愈疾延年,勿服泄药,常饵补药大佳。凡御女之道,不欲令气未感动,阳气微弱即以交合,必须先徐徐调和,使神和意感良久,乃可令得阴气推之,须臾自强,所谓弱而内迎,坚急出之,进退欲令疏迟,情动而止,不可高自投掷,颠倒五脏,伤绝精脉,致生百病。但数交而慎密者,诸病患皆愈。能百接而不施泻者,长年矣。凡人精少则病,精尽则死,不可不思,不可不慎。数交而一泻,精气随长,不能使人虚也。若不数交,交而即泻,则不得益,泻之精气自然生长,但迟微,不如数交接不泻之速也。凡人习交合之时,常以鼻多纳气,口微吐气,自然益矣。交会毕蒸热,是得气也,以菖蒲末三分、白粱粉敷摩令燥,既使强盛,又湿疮不生也。凡欲施泻者,当闭口张目,闭气,握固两手,左右上下缩鼻取气,又缩下部及吸腹,小偃脊膂,急以左手中两指抑屏翳穴,长吐气并琢齿千遍,则精上补脑,使人长生。若精妄出,则损神也。《仙经》曰∶令人长生不老。先与女戏,饮玉浆。玉浆口中津也。使男女感动,以左手握持,思存丹田中有赤气,内黄外白,变为日月,徘徊丹田中,俱入泥垣,两半合成一因,闭气深纳勿出但入,上下徐徐咽气,情动欲出,急退之,此非上士有智者不能行也。其丹田在脐下三寸。泥垣者在头中对,两目直入内思,作日月想,合径三寸许,两半放形则一,为日月相 者也。虽出入仍思念所作者勿废,佳也。又曰∶男女俱仙之道,深纳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出入,情动乃退,一日一夕可数十为定,令人益寿。 男女各息意共存思之,可猛念之。御女之法能一月再泄,一岁二十四泄,皆得二百岁,有颜色,无疾病,若加以药,则可长生也。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泄,五十者二十日一泄,六十者闭精勿泄,若体力犹壮者,一月一泄。凡人气力自有强盛过人者,亦不可抑忍,久而不泄,致生痈疽。若年过六十,而有数旬不得交合,意中平平者,自可闭固也。昔贞观初有一野老,年七十余,诣余曰∶数日来阳气益盛,自思气血已衰,何有此盛,未知垂老有此,为善恶耶?余答之曰∶是大不祥,子独不闻膏火乎,夫膏火之将竭也,必先暗而后明,明止则灭,今足下年迈桑榆,久当闭精息欲,兹忽春情猛发,岂非反常耶。窃谓足下忧之,子其勉欤,后四旬发病而死,此其不慎之效也。如斯之辈非一,且疏一人,以勖将来耳。所以善摄生者,凡觉阳事辄盛,必谨而抑之,不可纵心竭意以自贼也。若一度制得,则一度火灭,一度增油。若不能制,纵情施泻,即是膏火将灭,更去其油,可晚而自保,犹得延年益寿。若年少壮而能行道者,神仙速矣。或曰年未六十,当闭精守一为可尔否,曰∶不然,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无女则意动,意动则神劳,神劳则损寿。若念真正无可思者,则大佳长生也。然而万无一有,强抑郁闭之,难持易失,使人漏精尿浊,以致鬼交之病,损一而当百也,其服食药物,见本卷服篇中。御女之法,交会者当避丙丁日,及弦望晦朔,大风大雨大雾大寒大暑雷电霹雳,天地晦冥,日月薄蚀,虹霓地动,若御女则损人神不吉,损男百倍,令女得病,有子必癫痴顽愚,喑哑聋聩,挛跛盲眇,多病短寿,不孝不仁。又避日月星辰,火光之下,神庙佛寺之中,井灶圊厕之侧,冢墓尸柩之旁,皆所不可。夫交合如法,则有福德,大智善人降托胎中,仍令性行调顺,所作和合,家道日隆,祥瑞竞集,若不如法,则有薄福愚痴恶人来托胎中,仍令父母性行凶险,所作不成,家道日否,殃咎屡至,虽生成长,家国灭亡。夫祸福之应,有如影响,此乃必然之理,可不再思之。若欲得子者,但待妇人月经后一日、三日、五日,择其王相日,生气时夜半后乃施泄,有子皆男,必寿而贤明高爵也;以月经绝后二日、四日、六日施泄,有子必女;过六日后勿得施泄,既不得子,亦不成人。黄帝杂禁忌法曰∶人有所怒,血气未定,因以交合,令发痈疽。又不可忍小便交合,使人淋茎中痛,面失血色。及远行疲乏来入房,五劳虚损,少子。 且妇人月事未绝而与交合,令人成病,得白驳也。水银、鹿脂不可近阴,令阴痿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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