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团友聚会热烈欢迎高峰抵京。高峰除一贯的妙语生花、语惊全场外,最出彩的是当众演示并宣讲他拿手的“拍打拉筋法”以回报团友。我有幸被选为“应试者”。早应在此向大家汇报被拍打的感受,未能及时报告迟延多日,望高峰和各位见谅。
当时由于季节变化气温起伏大,尤其北京严重的空气污染等环境因素,触发我长年高血压病的血压值起伏不定,使脑供血不足、偏头疼等症状加剧。
高峰大夫听完我的主诉立马开始边讲边做,先用手大力拍打我双手臂的肘关节内侧各用10到15分钟。他主要用手指而非手掌拍打,他的大力非一般可比,在开始的头2分钟内,肘部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难以忍受。心想这辈子在记忆中从没遭此“毒打”。内心以红岩中的英雄人物为榜样鼓励自己“挺住”。过2分钟后大概是神经系统麻木了,不需咬牙硬扛而是一般性的忍受了。只见肘部皮肤颜色由浅红逐渐変成暗红,最终开始出现斑斑暗黑色的痧,还有一小部分在暗红色的外沿,呈现出浅暗绿色的色斑。高峰大夫终于说“暂先到此”,放我一马,其实过程中早有旁观的团友不止一次地说“差不多了,可以了!” 。
刚松一口气,被一句“第二步是肩背部”,心又提到嗓子眼,强忍着按医嘱脱去全部上衣裸露肩背部,旁观的团友好意提醒:“他会冷的!”高大夫毫不迟疑坚决地说:“他这时绝不会感到冷的,应感到热才对。”大夫在对病人下手时,心是否都这么狠呢?4月初的北京刚撤去暖气,室内温度应在15摄氏度左右,脱去衣物的我当时还真感到热而不感到冷。
高峰下手了,依次对着左右两侧的肩膀偏背部使劲拍打着,我有点经验了,先强忍头两分钟。肩背部被拍打的力度似乎比肘部被拍打的力度还大些,其震撼胸腔的厚重之感又不同于肘部,两侧各约10分钟后,斑斑暗黑色的痧依约出现。我请团友们帮忙拍照让我细看,此痧类同于从前我在背部用刮板刮出的痧,但颜色更暗黑更深,似从更深层的体内升腾而起的“垃圾”?主观感觉也不同于肘部,肘部拍打对周边其它部位影响小;肩背部被拍打立马使我颈部转动角度增大了,更灵活更轻松了,看来忍受疼痛也不太可怕,还真是物有所值的。各位,至此至少已过去约50分钟了。时间已晚,舞台下的观众已陆续散去,尽心尽力的高峰也早该累了吧!
不料我一句多余的话,“我现在左侧头还在疼,能拍打吗?”使拍打演示又多了一个续集。我从未想过头部要被大力拍打,只是惯性循这次拍打演示的轨迹,未加思索的套话而己。不料高峰真是认真执着、对团友真情实意、立马回答“照样能”。我极度好奇地吃了一惊,高血压的我怀疑的神色被高峰看穿。他立即在白己头顶百会穴和头部左右两侧使劲拍打示范给我看,让我放心。
各位你说到此时此刻,面时此情此景,心中的感动和暖流早把担心抛掉了!我怎能拒绝呢?此时饭局早已散去,服务员开始收拾桌椅。我对周围的环境和其它人的变动早已木然,也顾不上和团友们话别,第三回合——拍打头部开始了。高峰你当时累不累?手拍打得疼不疼?真是少有如此全心全意的好大夫。
第三回合是先拍打头顶百会穴,再拍打头部左右两侧。显然高峰拍打的力度要小于前二者,他也一再强调要因人而异以被拍者能承受为度。头部被头发遮盖着,也许因头皮太薄,血管神经肯定分布较稀少,被拍打后也看不出什么色,只是感觉象震天鼓在耳部敲打那样震动着、响着。慢慢地固定在左侧的偏头痛部位似乎弥散开了,被稀释了,区域扩大了烈度降低了,也许乘积值还是常数吧。总之头部真是轻松不少。
时间也不知过去多久了,只有春起还在等侯着我们两人。高峰还细问我的感受,给我用指压穴位法按压头颈后部的风池穴,他说,“拍打和指压相结合”。又教我背部撞墙法。终于曲终人散,我和高峰、春起互道珍重告别之际,不禁浮想联翩:深深的暖暖的团友情无处不在,无以为报,谢谢两字真不够用!
其次,经络理论真是中国宝贵的文化遗产,博大精深,在人类对自身的研究中,对老年人的保健冶疗中,其意义不可估量。面对实践中总结出的各种功法,博采众长为我所用大有可为。我从中对选穴、刺激力度和分寸的掌握又有了新的感悟。
愿团友们多交流多实践,提高生活质量、保持身体健康水平。
北大校友会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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