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拍打拉筋的趣事发生在今年 10月19号星期五的中午。
为什麽我那麽清楚的记得这个日期 ? 因为这一天的中午刚好我跟我一位小学同学约好了一起吃午餐,写这篇文章时我先翻阅了电子邮件才确定发生的日期。
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拍打拉筋的受益者,她在台南一所升学率最高的高中教书,今年因为兼导师,所以课业繁重,只有星期五下午有空,我们好不容易才互相调配好时间约定了 19 号中午 12:30 共聚午餐。
我比预定的时间早到,所以先到我常去的一间面包饮料店喝茶,这间店与我们约定的餐厅很近,刚坐下不久,就有一对年轻的男女进来,那个男生一跛一跛的还用一手扶着他的屁股,一副走路走得很痛苦的样子,脸部表情夸张,但是很可爱,张着大嘴,还不时发出阿!阿!的声音,像个小孩一般,而与他同行的女生则忙着张罗坐位,我看这个情景不由自主的就跟我邻坐的一位熟客说 : 这个男生如果用我们拍打拉筋的方式肯定对他的症状有效,(这位熟客在更早之前,我就曾教过她关於拍打拉筋的自癒法,并且她也认真的执行着)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大男生皱着眉头过来跟我商量,可否与我换位置,因为我的坐位下方刚好有插座,他需要用,因为他说他要用电脑要看资料以及X光片,我说当然可以。
这间店位於一所国立医院的对面,所以我很容易猜他应该刚从医院门诊出来。没错,他说刚看完骨科门诊,我问他怎麽了? 他说是腰椎间盘突出,医生要他开刀治疗,不过他妈妈担心术後问题,不赞成他开刀.....於是我缓缓的跟他介绍拍打拉筋的自癒方法,并且邀请他到我住的地方马上试验。起先,这个大男孩不太相信,他指着X光片,告诉我说他的腰椎很严重,并且他的骨盘还有裂痕等等,好像在对我宣告说他已经严重到连碰都不能碰的地步了.....
我能理解他的猜疑,与担心,一个普遍大众所认知需要开刀的大事,怎麽可能用几十分钟而且简单无比的方式就能搞定 ? 不过我仍然定静的跟他解说自行用拉筋法治癒腰椎间盘突出的经验与实例。
我猜一定是我长的不像坏人,并且语气坚定婉约,令人觉得很可以信任,所以陪着他一起的女孩就开始鼓励他不妨一试。後来大男孩也说好,不过,更可爱的画面出现在接着下来几秒钟,我跟他说 : 你得等我到3点左右,因为我已经跟人约了一起吃午餐,所以我吃完午餐後再回来找你。然後,这个大男生就哭丧着脸,撒娇的哇啦哇啦的说我已经痛到连坐一分钟都坐不住,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还要叫我等你那麽久喔 !
真的,我也觉得很不忍心,可是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 我很重视我跟同学好不容易才敲定出来的时间,并且我多麽想听同学说她 8 月份做肝指数例行检查的结果与情况呀。
我的同学也是拍打拉筋的受益者,本来同学计划今年暑假的时候要开刀,切除左、右两片部分纤维化的肺叶,她说讲课的时候总是咳嗽,并且痰里面含血丝或血块,因为总是咳,所以很影响工作,并且老有痰卡住,说话不清楚也很吃力。医生说左、右肺叶因长期浸泡在痰液里,已产生纤维化,建议切除。今年 5 月份的时候同学写电子邮件告诉我这件事情,她信件里的语气淡然,讲得好像开刀是一件简单、不痛不痒、并且一劳永逸的事,紧张的反而是我!
其实我们将近 40 年没有联络,两年前的暑假因为开了小学同学会才又见面,那时我刚接触到萧老师的书,已经自行在家实施拉筋一段时间了,同学会聚餐结束後因为还早,所以就又有几个同学到我家聊天,因为看到我的拉筋凳,自然谈起拉筋的事,事後我们还连络过几次,开学後就又各忙各的了,直到今年 5 月接到同学的邮件,告诉我暑假将要开刀的事情,我心想得阻止同学开刀,所以赶紧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我先跟同学约了一个见面的时间,我告诉她我在医行天下的团队,我说了一些参加体验营的学员自癒的故事,在内心深处我默默的全心祈愿希望同学的心能转向自癒法。
犹记当我见到同学时,有点吃惊,才两年不见,变化真大,同学的脸色黯沉、发黑,瘦了,原本娇小瘦弱的她显得更小了些,我搂着同学的肩,想给她一些温暖。我详细问同学的情况,我建议她先把开刀的风险问清楚,也建议她不妨先让我帮她拍打之後看效果如何再说,反正离暑假开刀的日子还有一段时间。
我想我们的缘份一定很好,因为同学是一个很科学思维的头脑,可是却愿意接受我用一个不太合逻辑的并且听起来有点虚无飘渺的,摸不着、看不见的经络、气血之说,加上建议用拍打拉筋这种办家家酒的方式来调理她的病症,而且同学并不是只有单纯的肺部与支气管的问题,同学长年的肝指数过高,曾经因为肝病请了ㄧ年长假,因为肝指数始终居高不下,服药也不见效果,必须每半年做一次例行的追踪与检查,与我见面的那段时间还有易渴、心慌、心律不整、胃部感觉失衡、频尿、失眠、大便溏稀、头脑昏沉....从头到脚差不多全包了,这样的身体感觉上已经轻得像根羽毛,让我觉得似乎只要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飘走消失似的,风中的蜡烛,我心里很不舍。
我不想浪费时间,当天一起吃完中饭,就直接回到我的住处开始拍打,翻阅日记,那一天是 5 月 25 号星期五,我从手肘开始拍,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拍完全手,出了许多的痧。我很有信心,一点疑虑都没有,我知道我的同学一定、一定、一百定、一万定、会好起来。之後,几乎每一天,同学都来我的住处拍打,一直到 6月3号星期天,第一轮全部拍完。那一天,同学的先生也来了,因为他说很好奇想知道我到底对他的太太做了甚麽 ? 竟然能够让他的太太在第 4天的时候,痰就明显变少,而且更奇蹟的是痰里面竟然没有了血丝与血块,而之前他得每一天为他太太做痛点按摩,却也只是舒缓而已,并且一天都不能停歇,而我们拍打拉筋的方法看起来好像真的会好起来,那天我们聊得很愉快,才知道原来同学的先生对中医对道很有兴趣,而我的同学对科学比较有兴趣。
第一轮结束时,心慌与心律不整、口渴、频尿、等问题都有许多改善,但我希望同学能更好,我建议同学休息一段时间之後再来拍第二轮。
从 6 月 23 号开始第二轮的拍打,一直到 7 月 1 号结束;整个拍打的过程中,同学曾两次跟我说她感觉得到我的用心,而最後一次同学更说她觉得我好像是用我的命换她的命,她非常的感心,同学用很深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很讶异同学的感觉那麽的"大",但是,我非常明了拍打是两者之间更细微更精密的能量在交流,因为我也感受的到。
而後我去了德国,9 月底回来以後我问了同学例行肝指数的检查,同学回我邮件说不可思议的,破天荒,第一次正常,我们都期待着见到彼此,我与同学还没敲好见面时间就又去了新加坡,回来以後好不容易才终於确定了碰面的时间,我当然不能爽约呀 !
於是,我狠心的对大男孩说 : 是的 ! 但是我会尽量快点回来找你。然後我就走了,那时,我心里想,我们会不会再见面,大男孩会不会等我就看我们彼此的缘份以及他对我的信任程度了。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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