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下旬,在风景优美的缙云山一会所,几个朋友晚饭后纳凉闲聊,我终于说服了“周身都是毛病”的会所老板接受拍打,其夸张的喊叫声震动了整条山谷。这厢刚打完,那边走来观察已久的区政府X X局的局长。
“你能不能把我妈打一打?”
“什么!打你妈? ”
“她的膝盖痛了很多年了,现在一坐下就起不来。”
“好大年纪哟?”
“快八十了。”
朋友们七嘴八舌嚷开了“打不得!打不得!七老八十的,打遭了你曹老大负不起责的哟。”几个反对派更是起哄“你不是逢人都敢打吗?打噻!你曹老大能把老人家打好,我们几个都愿让你暴打一顿,赌不赌?”
我故作迟疑状——“好嘛,看在你这个老朋友的孝心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不过你把心到肚子头,即便打不好,也决不会把老人家的脚杆打断。”
我先吩咐会所老板让厨房煮姜汤红糖水,再扶老人家坐下,拍打其双膝两侧,先轻后重,逐渐加大力度,拍出不少黄豆大的黑痧,再让老人扶住椅子背站立,拍打腘窝和委中穴,黑痧更呈条块状。说实在的,我还真佩服老人的忍痛精神,整个拍打过程居然一声不吭,与先前被打的会所老板形成鲜明对照。
拍打完毕,老人说:双膝象被火烤过一样,是要感觉轻松一点,但膝盖还是痛,……“观察几天再说,有什么不良反应及时给我打电话。”我对老人的儿子说,毕竟是第一次拍打这么高龄的人,心里还是有点虚。隔了一周,又遇见X局长“有空的时候再请你把我妈的颈子打一下,她还有颈椎病。”
“啷个那天不说呢?一起打了噻。”
“要试了才晓得噻。”
8月下旬,与一帮朋友到宁夏旅游,同行有一个既聪明又非常调皮的8岁男孩,到沙坡头的当晚,一坐上饭桌就流了很多鼻血,其母亲说:“没关系,在家时就经常这样,可能是这几天羊肉吃多了,一会儿就没事了,”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止住了鼻血。第二天晚上回到银川,刚坐上饭桌又流鼻血了,她母亲又故伎重演,但止不住了,同行的几个人用激将法:“曹老大本事大会打人,肯定能把鼻血打住?”
我也不示弱“李二娃过来,让曹伯伯来收拾你,(这小子是个老幺儿,人小辈份高)”轻拍其双手内关穴,不到十分钟,居然出了不少小颗粒的黑痧,鼻血也当然就止住了,全饭桌的人无语了。
第二天,在宾馆大堂的沙发上,这个连两分钟也坐不住的小家伙,规规矩矩听我讲了半个小时的健康教育课,听到最后他居然冒出一句:“曹伯伯,你就是把我血管的发物给打出来了个嘛。”(四川人把能够致病的食物称作发物)这下轮到我无语了,只好伸出大拇指:“你娃太聪明了!”
“曹老大把这个小徒弟收了嘛”围观的朋友哄笑起来。随后的行程就自然变成拍打之旅了———三个资深美女主动讨打,分别解决了失眠、颈椎、肩周疼痛问题,“打的时候感觉一股热流从头部沿着脊背中间往下走,连脚都热和了。”旅游公司的司机也趁机讨打,第二天就告诉我
“二年多了,昨晚终于睡了个好觉,胃也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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