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意念钻孔实验的时候,我们有时也安排用侦测器记录屏幕中六棱棒打洞时,在实物上产生的压力值。这部分的实验结果尚待整理及再确认。 以意力干扰电脑 另外一项精彩的实验是以念力干扰电脑,我们在电脑屏幕呈现指针摆动之钟面,请功能人以意念使钟面指针偏移、停摆,甚至消失,也得到惊人的成果。等于是功能人以意念对电脑下了病毒,而这个病毒因为无迹可寻,因此也就难以清除。 我们设计的程序是以随机随机数产生的方式来控制指针的向左或向右,所以希望功能人以意念干扰随机随机数,使指针偏左或偏右的次数增加。结果孙女士成功 的让指针停在左边、右边、中间好几次。实验进行的时候孙女士和电脑的距离是三公尺左右。这个实验的成功给我很大的鼓舞,于是进一步请功能人做三百公尺距离 的实验。一九九八年八月三十日晚上孙女士在家中打坐,以念力干扰在三百公尺之外的宾馆里的电脑,全程有摄影机拍摄电脑画面。实验从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从十 点十一分开始,每隔数分钟指针便会出现暂停现象;到了十点五十六分时,指针连续在右边停顿两次之后,突然从钟面上消失,再出现后明显变慢,接着又在右边停 了好几秒钟,才又缓慢摆动起来。 这样的结果令人又兴奋又害怕。人的意念竟然可以控制电脑,是怎么办到的?以什么样的方式对电脑发号施令?科幻作品常透露出人类将被电脑操控的忧心,看 来是多虑了。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有人能够不必碰触键盘在遥远的距离之外,以意念操控他人电脑的运作,将会造成多大的混乱?所以或许该担心的不是电脑而 是人脑,人脑才是人类最大的威胁,也是最大的救赎。 搬运功能实验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八日,中国人体科学研讨会第四次会议在北京举行。大会安排的活动第一天是开幕典礼和论文发表,第二天早上是张宝胜先生特异功能演 示。此次大会有中国各地从事人体科学研究的学者专家和日本来的代表,共计约两百人。台湾方面则有台大医院的孙安迪博士和我参加。 第一天一切顺利进行。到了第二天,我一早起来把十五粒花生签名放进小药瓶,瓶口用胶带贴住并签名,盖上瓶盖以后再封胶带、签名,准备让张宝胜做搬运功 能实验。兴冲冲的赶到会场,发现几位主办的教授们正费尽唇舌在安抚张宝胜。怎么回事呢?原来昨天开幕典礼的时候,来了电视台的记者采访并摄影,坐在台上的 张先生以为晚间新闻会有报导,所以通知了朋友到家中看电视。没想到电视台竟然没给他镜头,害他很没面子,所以今天不演示啦!这下可让主办单位慌了手脚。说 好说歹忙了半天,他还是像个孩子似的闹别扭,弄得没办法了只好打出“台胞牌”,要孙安迪和我去劝他,“人家老远从台湾来的,您这样说不过去嘛,对不对?” 孙医师和我连声表示久仰大名,拜托让我们开开眼界……等,安抚、劝说、拜托,众人费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他终于“勉强同意”。 十点半左右正式开始,主持这次演示会的是中国人体科学会理事长陈信和黑龙江大学校长徐兰许。先由孙安迪先生向大家说明和展示今天大家提供的实验样本: 计有孙安迪医师准备的两个密封的药瓶,日本科技厅代表小久保先生带来的药瓶两个,李嗣涔教授准备的密封小瓶一个;小久保先生从日本带来的密封信封一个,孙 安迪准备的密封信封一个;大会准备的不锈钢长柄汤匙三把,不锈钢叉子三把。 十点三十八分正式开始,张宝胜先生低头垂眼调整情绪,全场也静下来,翘首引颈等待着。张先生时而低头,时而抬头张望,但是看得出他正努力调整进入功能 态。到了十一点钟左右他有点不安份起来,一再要陈理事长衣服让他烧一下,要不然就烧桌巾,大家纷纷劝他不要烧,但是十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孙先生突然闻到一 股焦味,低头一看,原来张先生偷偷在下垂的桌巾一角,用手指头烧了个洞。这时候他就像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孩一样,满脸无辜。然后在十一点零九分的时候,突然 拿起一支汤匙,右手抓住圆形部分,左手顺着柄往下一扯一转,竟然就把汤匙的柄扭了一圈半,约五百四十度。正当大家惊叹讨论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用手指在徐校 长的大腿上烧了一下,把徐校长吓得跳起来。 这时候他却拿起笔来涂鸭,然后又坐立不安的搓手搓腿,过了十分钟,张先生拿起一张名片放在信封下面,要求孙先生用手压住,但是孙先生趁着张宝胜转头和 人交谈的时候偷偷换上一张自己的名片,并签上英文名字Andy。张先生东瞧瞧西瞧瞧,对着一位观众说:“相机借我看看。”“不行,被你一看就坏了!”惹得 大家都笑起来,其实认识张先生的人对于这点都有共识,听说我今天要全程录像,就有几位朋友警告我:“小心,别让他对你的摄影机吹气!” 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张先生突然走出去转了两三分钟又回来,东翻西翻,拿起一个药瓶转几下又换一瓶,随手拿起一支手表,对着它吹一口气,孙先生坐在他 旁边说秒针停了;再吹一口气,又走了。十一点五十六分的时候,他显得坐立不安,呼了几口气,对孙先生说:“您手下压住的名片有相片是吧?”“没错!”大家 以为他要搬运名片了,谁知道他又拿起药瓶来吹气、抖动,一把抓过孙的右手掌,拿药瓶在上面抖动,“出来啦!一片、两片……四片、五片”在场的人都兴奋起 来,“哇!一大堆都出来了。”这时候张先生把药瓶给孙先生握着,他自己握住孙的手用力抖动,药片继续大量掉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零一分。从开始酝酿功能到 现在已经过了八十多分钟,可见实验的困难,但是一旦功能可以发挥却十分惊人,他抖出大部分的药片之后,顺手抄起一支叉子和一支汤匙,双手一扭,就像麻花一 般缠住了。过两分钟他又拿起刚才的药瓶再抖出两颗,保留一颗在瓶子里。孙先生检视药瓶,确认是自己准备的瓶子,并且仍然完整未开封,可是瓶中却只剩一颗 药。 偷天换日 十二点十分,张先生用力压紧孙安迪医师的两手并对着吹气,然后用左手拍拍孙的手背,说:“你看看信封底下的名片还在不在?”孙翻起信封一看:“咦,不 见了,我的名片不见了。”至于到哪儿去了呢?张先生说他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只看张先生吁着嘴吹气,以左手压住日本人准备的信封,又拿起信封来捏一捏,再 放到桌上用手抚平,“有两层信封”,“是有两层”,“里头还有一层”,这时候张先生用手挤动信封,挤呀挤的竟然挤出被撕破了的信封,里头还包着一张纸片, 上面写了两个字,经过小久保先生确认是他写的没错。第三层信封,原来是装了纸条之后卷起来,放在两层密封的信封里,现在两层信封没拆开,里面的东西却被挤 出来了。这时大家纷纷要求把信封剪开,查看名片是否在里面,于是孙先生动手剪开自己准备的信封,里面没有变化。张先生这时候随手拿起桌上剩下的汤匙和两支 叉子一扭,又转成麻花。接着小久保先生开始剪开他自行准备的信封。剪开第一层之后没有异状。再剪第二层,由于封得太紧了,好难剪开,小久保先生几乎刺伤自 己的手,大叫一声,费了好大工夫才把第二层信封剪开,孙先生签了字的名片好端端的躺在里面!张宝胜用搬运功能把孙先生压在自己手下的名片,隔空送进了小久 保先生从日本带来密封两层的信封内,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 看过张先生的现场演示,才明白他能成为国宝级人物是有道理的。在一两百人的大会场,要调整身心进入功能态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其他的功能人也许平常功能 很强大,可是碰到大场面却可能因为怯场而什么都做不出来,这也是特异功能研究的困难所在。功能人的身心状况不像一般仪器可以随时启动或关闭,所以有些困难 度较高的实验,往往要暖身数日甚至数周才能进入状况。而如果有心存批判的人士在现场,也可能影响功能人的情绪,而使实验难以进行。而张宝胜在面对超过一百 位来自日本、台湾、大陆各地的人体科学专家,十几部摄影机之监视下,仍然在两小时内完成七项不可思议的实验,这些实验样本全部是外宾(日本及台湾)所准备 的,显示出他惊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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