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感觉 为了更仔细观察花生返生发芽的过程,我在九八年四月份又到北京,这次准备了透明的烟灰缸做实验的道具,希望能由下往上,近距离拍摄以记录花生返生的过 程。在四月一日下午孙女士开始操作,先用手拨动花生,过了二十五分钟,她说:“有三个花生可以动,另外两个不动,可是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一直出不来。”休 息了五、六分钟之后,重新开始实验,我试着把录像机从透明的容器底下往上拍摄,过了一分钟孙女士就说:“有声音,可是听不清楚说什么。”虽然感觉三颗花生 已经启动返生的逆旋变,但是集中力道不够,孙女士再次休息。十七分钟之后再做,一开始她就说:“叽哩咕噜的,还没听懂。”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只见孙女士时 而侧耳倾听,时而搓动花生,后来听到花生说“不好看”,可是不明其意。只好暂停。 第二天早上对同样的花生再次试验,奇怪的是每次逆旋变转动后,就会正旋变(由中心向外做螺旋状转动,是催熟或死亡的旋转方向)。虽然一再给指令返生,仍然不停的来回旋转,我灵机一动,把下方的C C D相机关掉,结果“没有反转力了,出芽的屏幕出现了。”过了八分钟之后,我看情况稳定,于是再打开下方的CCD相机,结果反转力量又出现,我赶快关掉,又好了,就这样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为什么这样呢?花生昨天说“……不好看”,难道是抗议我们近距离摄影吗?而人和花生那样专注地“交谈沟通”的画面,令人神往且迷惘。 四月三日晚上孙女士表示要把花生带回去,打坐练功的时候再试试看。我于是再拿出五颗花生,写上编号,加上前一天未能返生的五颗,总共十颗让她带走。第二天一早孙女士带来了两颗发了芽的花生和七颗没发芽的。怎么少了一颗呢?“被师父带走了。”“什么?” “昨天半夜打坐的时候,把十颗花生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盒子里,加了水。打坐之后女师父先出现,过了一阵子感觉力量不够,又找男师父来帮忙一起使力。这时 候脑中屏幕上出现三颗花生,并开始由外向内旋转,然后停住,四周的光点向中心集中,三颗花生突然同时发芽。我赶紧晃晃头,屏幕上的花生没有消失,确定不是 幻觉,心里非常高兴。师父要离开的时候说:‘我带走一颗发芽的花生。’我一看屏幕只剩了两颗,连忙张开眼睛一看,盒子里只有两颗发芽,仔细数了数,总共只 剩九颗花生,我把床上地上全找遍了,都找不着,真是师父带走了。” 两颗发芽的花生我在四月三日早上放进固定液里保存。至于消失了的那颗花生,表皮上有我的签字,到底被带往何处呢?孙女士的师父也保存着它吗?每次凝视 瓶子里发芽的花生,我便想象在宇宙的某处,有一位仙人手上拿着一颗花生,端详着上面的字迹,“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这份遐想或许不着边际,但是面 对孙女士在生物实验的表现,任何想象都不为过,不是吗? 与植物作心灵交流 为了让大家对于功能人与植物的关系有更贴切的认识,在此特别节录一篇孙女士发表于《中国人体科学》的文章〈我与植物沟通时的一些体验〉的精彩片段: 近年来,我常常想实验成功的最重要条件是什么?我的回答是要与植物“心心相印”,要有“心灵上的沟通”,首要条件是要热爱植物,要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地对待植物,要对她充满爱与激情,才有可能实现“心灵上的沟通”。 与植物沟通了之后,你就会发现植物是有情感的,是有灵性的,她们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告诉你,会向你倾诉她们的各种情感和愿望,我在大量的实验过程中有许多与她们交流、沟通的体验。 黄豆说:“太挤啦!太挤啦!” 有一次沈教授买了一大包黄豆,放在一个小玻璃瓶内要我加意念让他们快点发芽,但瓶内的豆子特别拥挤,我开始时并未意识到,未管它们。我就开始和它沟 通,给它一个信号要它发芽,但我感觉到它反馈一个信号(声音)说:“哎呀!太挤啦!太挤了!!我受不了啦!受不了了啦!!”可我当时并未弄明白,因此还是 不断向它发出要它发芽的信息:“请给我发芽!发芽!发芽!!”过了一会它真的发了芽,我睁眼一看才知道,原来一大堆豆子放在一个瓶子里,确实太挤了!!由 于没有足够的空间,长出来的芽都像萝卜须一样,细细的。真让人哭笑不得。 ·花生向我倾诉它的痛苦:“我不舒服,我疼!” 有一位姓杨的朋友,他拿来了两个样品,他告诉我里面一共是八颗花生米。其中四颗是煮的,四颗是生的,全封在信封里面,拿着信封我就开始感觉,总觉得不 对劲,可能由于紧张,不熟悉,所以当时未做出来。回到学校里,第二天我和它沟通的时候,花生米就开始说话了:“我不舒服,我疼!”我问它怎么不舒服,怎么 疼?从天目中一看,原来花生瞉内穿了一根细细的铜丝。 这是这位朋友为了防止样品调包而特意做的标记,事先对我是保密的。我看出来了,而痛苦的感觉是花生向我倾诉的。这次实验由于花生的过于痛苦和一些其他原因没有将实验再做下去。 ·红豆帮我指出称谓的错误:“你错啦!错啦!” 还有一次沈教授给了我三颗红豆,要我让它发芽,当我和红豆沟通时,忘记了它是红豆了,对着红豆稀里胡涂一个劲地默念:“绿豆绿豆快发芽!绿豆绿豆快发 芽!!”结果豆子向我发出信息说:“错啦!错啦!”我当时没有领会过来,说:“什么错了?”我就给它发了一个意念说:“你是不是瞎讲啊?”过了一会儿它还 是对我说:“我没瞎讲,你错啦错啦!”我还是不明白怎么错啦,就集中注意力于前额的天目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要发芽的对象明明是红豆,而不是绿豆,是我 叫错了名字,对着红豆叫绿豆了。我改正了称呼,红豆就发了芽。 …… 我当时对它们发功想着要它们发芽,小麦在发芽过程中还是挺正常的,跟她沟通后她很快就开始发芽了,长到一定程度后,我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了。但奇怪的是 天目上的图像还没有消失,且从已发芽的种子传来冲动的信息,她似乎在说:“我还要长,我还要长!”这时我感觉麦粒内的脂肪等营养成分从四面八方向芽胚快速 传递,一种白花花的东西闪闪烁烁地向上跑,它接着就长出了更长的芽…… 另一次我已经和植物沟通了,前额的屏幕上出现了种子的形象,但较长时间总是不能进一步动起来,我很纳闷,心里在问种子:“为什么你不发芽,为什么不起动?”种子传来信息说:“现在我不愿意做,我要休息!”我理解是:现在不是做的时候,时辰不对,发不出芽来…… 随着实验内容、次数、难度的增加,我与植物的沟通与交流也越来越广,越来越深。植物种子虽然没有嘴,但在功能态中我能听到它们发出的声音信息。声音是清晰的,甚至是有个性的,不同的品种声音也不一样…… 医学上常常把失去了情感交流能力的人称作“植物人”。实际上植物是有灵性,有感情的…… 在实验过程中有很多奇怪的现象及感觉。如炸花生米返生时,我也突然变得特别轻松,好像自己越来越年轻了。还有一次我催开花蕾时,感到自己钻到花心里面 去了,跟她一起慢慢地沟通融合,逐渐成为花蕾的一部分,成为一个整体,跟她一起开放,花就是我,我就是花,在我做过的其他一些实验中,如离体致动钮扣、硬 币等过程中,我也有自己与目标物合而为一的体验,真是妙不可言! 孙女士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在日本访问时,成功的把一粒炒熟的花生放在暗袋中,完全未加水的情况下,在数分钟之后长成二十四公分带叶的花生树。此外还做了把浆果由红变绿再由绿变红的实验,以及以意念在底片上感光,造成特殊的相片等。 意识微雕 特异功能人士以意识聚能(俗称念力)操控外物的例子很多,北京中国地质大学人体科学研究所的沈今川教授和孙储琳女士也完成过许多精彩的实验,包括意识 聚能致动外物、意识拨表,弯曲金属物和硬币,切断银戒指和不锈钢勺子,此外还有聚能燃烧物品,爆玉米花,聚能在硬币上钻孔等。一九九六年四月在“特异现象 物理研讨会”上,孙女士曾在我带去的十元硬币上用意念打了一个洞,并且告知在过去的实验中,曾经成功地把打洞的六棱棒变粗,我因此想到是否可以把棒子变 细?如果可以的话,能够缩到多细呢? 我们为了探求念力聚焦可能缩小的极限,在半导体硅的芯片上,制作一百微米见方的正方形金膜阵列,要求功能人以意识聚能在方形金箔上作微形雕刻:打洞, 画线,画圈或雕刻有意义的符号。因为根据功能人的叙述,用意念钻孔时,脑中屏幕上会出现要打孔的对象物如硬币,然后又出现打孔的工具,此时功能人可以调整 屏幕上物体的大小。那么如果把屏幕上的目标物不断放大,把打洞用的六棱棒不断缩小,就有可能打出很微小的洞来,但是能小到什么程度?微米?奈米? 我们使用的样本是在一片二·五四公分边长的正方形半导体硅晶片上,制作出一百乘一百平方微米的正方形金薄膜数组。实验的时候,半导体芯片用蜡粘在七· 五公分边长的方形玻璃上或用双面胶带粘在硬纸板上,芯片上覆盖一张白纸,并用胶带稳固的贴在芯片上,白纸表面割出一个方形小孔,约○·五毫米(五百微米) 见方,其中约有八到十二个小正方形金膜露出。 第一次做意识微雕实验是在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到九月一日之间。孙女士第一次面对这么小的图案,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她双手握着玻璃的两边,凝视 着白纸上的小孔,尝试把金膜图案调入大脑的屏幕。开始的两天功能人要抓住感觉显然有困难,到了第三天终于在符合标准程序的情况下完成实验,前后约十分钟。 根据孙女士的叙述,她是以两根钨丝同时在金膜上画圈。用显微观察的结果,果然下方有一个圈,可能因为刻画力量太大,可以看出刻痕边界并不整齐。 另一个成功的实验是孙女士主述有三根钨丝同时打了三个洞,用显微镜观察的时候只看见一个洞和一道刮痕,后来把芯片上覆盖的白纸拿掉,发现果然在右上方 还有一个洞,至于中间的刮痕,应该是用力打洞时钨丝在金膜上打滑的结果。此次打出来的小洞直径大约四十五微米。孙女士表示屏幕中的图案仍不稳定,不停地晃 动,还需要加强练习才能更有把握。 一九九九年四月八日到十日第二次进行意识微雕的实验。由于过去实验中用直立打洞的方式,钨丝常会打滑,因此孙女士决定改变方式,将钨丝放平,在金膜上 压出凹痕。在三位人员监视下,一次同时压了四道细痕,其中最细的压痕只有一·八微米,以原子力显微镜观测其中一道凹痕的横断面地形图,显示刻痕一边非常陡 峭,底部倾斜,被挤压出的金属堆积在刻痕边缘而形成凸起,屏幕中的钨丝不是圆柱体,而是有棱有角的多面体。如图四、五显示的凹痕非常整齐,压痕宽度一·八 到一·九微米,呈现六角棱柱之横断面形状,可知功能人屏幕中的钨丝亦是六棱棒。另外一个实验是压下一个大勾,横跨五个方形金膜,其中最细的地方只有一·三 微米,挤压出来的金属在两侧堆积成山峰形状(图六)。一·三微米是到目前为止所观察到的最细的实验成果。一般而言,二微米的细丝肉眼已难辨认,功能人却可 在大脑屏幕中操纵更细的钨丝并在金膜上刻痕。除了证明功能人可以用意识聚能在半导体芯片的微小金膜阵列上做微形雕刻之外,由原子力显微镜的影像来看,当钨 丝棒在大脑屏幕上挤压金箔时,就像真的有一条钨丝在金膜上施压一样,甚至会把金箔挤出沟槽而堆积成小山丘,这表示屏幕世界与真实世界是一体的,也就是所谓 的“心物合一”。真即是幻,幻即是真,心物合一所可能产生的力量是惊人的。二十世纪物理的大发现是质能互换、质能合一,新的世纪如果能做到“识能合一”, 把心识化为能量,将会出现一个全新的物理世界,真是令人期待
|